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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了,贴在背上,每次的动作都显现出了他里边的肌理轮廓。谢文文端着碗就这么看着,眼睛跟粘上去一样,从他汗淋淋的后颈到深色透湿的衣裳,以及煽动的有力的肩胛骨,看的自己脸庞微微发热,鼻子里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
突然,有什么掉下来滴在了他的手背上,没下雨啊?他狐疑的低头一看,手背上的东西怎么是红色的?血?
谢文文嘴唇一动,就尝到了嘴皮上的味道。
他突然明白过来是什么,慌张的捂住了鼻子就要跑,恰好白行云扭头看他。
此刻谢文文一手端着碗一手捂着鼻子滑稽的模样就落入了他的眼睛。
“怎么了?”
谢文文摇摇头,不敢说话,脸上红的跟滴血一般,臊的他现在想找条地缝钻里去。
他不能说他看他看出鼻血了,这多么叫人匪夷所思啊。
白行云狐疑的看着他,却发现有血水顺着他的手里溢出来,当即凝重了神色,手里的东西 一丢大步跨过去。
“怎么流血了?”
谢文文捂着鼻子心虚的看着他,不回答。白行云也顾及不上他的眼神了,当即就喊人。
院子里一乱,沈胥被拖出来给谢文文诊脉,谢文文很想跑,他总不能让沈胥诊出来自己是、是、天啊,那他还活不活了!
谢文文被强制的按在凳子上坐下来,让沈胥诊脉的时候觉得自己快没脸见人了。
可,幸好的是沈胥八风不动的收了手,然后对着众人说:“这药里我多加了补药,可能是太补了,虚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