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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挺遗憾的。
这个话题太沉重了,王令嗣也不是个擅长伤感的人,也不肯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他饶是被谢文文揭穿了心事,饶是被拒绝了情意,他依旧能摆出一副不受影响的姿态。
“谁啊?难不成是你在游京喜欢上了哪个质子?”
他故意的大声问他,又不给后边的人回答的机会,就是一顿怒其不争的鞭策。
“谢文文,你眼睛是长后脑勺上去了么?那些纨绔你都喜欢?起码那个人也得聪明才干,比得上谢敬捷那家伙吧?不然你可惨了,小可怜带个大可怜回家,我看谢氏能有谁待见你们。”
听着王令嗣夹枪带棒的话,谢文文心梗。
“你管我。”
原本以为说穿了王令嗣对他便不会再如此这般体贴入微,可到头来,他轻松的揭过,好似,真正钻牛角的人唯他一人。
前去青州的路途遥远,他们走的并不轻松,一路上还得提防追兵,白日里不敢上大路,只敢在夜晚出发。
谢文文的情况不仅没有一点好转还在继续恶化,王令嗣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林安屡屡欲言又止,好几次都想劝说王令嗣放了他算了,如今他们本就自顾不暇,还要照顾一个病患,哪里能有那么多的精力,但王令嗣是个固执的人,只要是谢文文,活人死人他都不想放手,除却他真到了无能为力的那一天。
他不知道谢敬捷对谢文文有多少感情在,毕竟,当初谢氏把谢文文推出去做了质子,如今在宁州,谢敬捷也没有对谢文文展现出一丝的关怀之意,他是怕的,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