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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糟糕,一个劲的问他怎么了,要什么,谢文文却听不清,他耳朵里有什么在轰鸣,像是有数以万计的蝉在他耳边同一时间鸣叫,几乎要叫他快要崩溃了,扫又扫不开。
王令嗣哪里见过他这样,但却并非是一无所知。他从公冶萍那听说过蟾毒毒发的现状,与此刻谢文文别无二般。
他确认,他是毒发了。
毒发能怎么做?饶是公冶萍都不知道的事情王令嗣更是一头雾水,他虽然深知谢文文中了毒,可却从未想过有朝一**会在自己的面前毒发,痛不欲生的模样。他们都知道如今蟾毒都没有解药,毒发就只能他自己一个人硬生生的承受。
如果熬过去了,就好了。
可怎么熬呢,没有人知道。
王令嗣嘴上说着多么的怨恨谢文文,可此刻他再也难以欺骗自己他对谢文文的在乎早已经超出了他自以为的感情。
看着他大汗淋漓的被折磨的几乎失声,他的心像是被什么抓住了,揪起来,疼的他跟谢文文一样白了脸。
他靠近,他匍匐在他的面前,他问他自己能怎么做他才会好受一点。谢文文竭力的聚拢自己的眸光,他从王令嗣的表情里看到了不假思索的担忧。
或许是来的急,王令嗣身着单衣,一只脚穿着鞋一只脚光着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外边天寒地冻,大雪倾盖,可他自己都没有感受到冷意。
所谓,关心则乱。
他从被褥里颤颤巍巍的探出手,了解他是要什么,王令嗣赶紧抓住,他紧张的盯着他的被咬出了创口的唇,试图读懂他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