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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人。
王令嗣坐回冰冷的榻上,这屋内除了墙壁上放着一蓑衣,中央摆着一张四只脚不平的桌子,也就这一个用泥砖垒起来的榻了。
他垂眸看着床上盖着三床被子仍旧被冻的唇色发白的人,如果不是呼出的浅淡的白色的雾气,在人看来他就是一个死人了。
谢敬敏身子羸弱他是知道的,蟾毒那样的东西本就是败身体的,中毒这些年来,饶是当初中毒时是一个身康体健的成年男子,毒素侵入五脏六腑后也会呈现衰败之相,更何况还被他拉着在那水中游了那么久,但事先他并不知道谢敬敏不会水,不过当时也想不到那么多了。下水后一开始人还在挣扎,要不是他抱得紧人就给水流冲走了,也没过多一会人就没动静了,他带起来也就相对于轻松些,但在水中太久了,寒气入体,这昏睡过去便多日不醒,起初上岸后看着谢敬敏进气都少了,王令嗣还心慌过一阵,可别千辛万苦的把人从水里拖出来人却给淹死了,那他就太得不偿失了。但万幸的是一直吊着一口气,就是没醒来但也不至于死去。
如今他父亲已经落入了谢敬捷的手里,谢敬敏就一定不能出事,这是他唯一能和谢敬捷谈判的资格了。
想起了在羊肠峡被拦截的船只,想起了姬陵江上谢敬捷毫不犹豫的放箭,王令嗣便很想放声大笑。他要笑给这半死不活的人听听,约莫人受点刺激也或许就会醒了。
当然,他是幸灾乐祸的。
他不屑于谢敬敏的口是心非,讥笑于他的痴心错付。到头来,真心对他的一个人都没有,最终还不是落了个跟他一样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