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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平静不过,好似那被他亲手害死的人不是他的手足,就仅仅一个陌生人罢了。
只是,垂下的眸子里,终究藏着一丝不易叫人发觉的黯然神伤。
“王白鹤在我们手里,王令嗣就算是逃了,也无处可去。”约莫是江边的风吹久了,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喑哑。
说完,又反问道:“你是担心谢敬敏?”
百里长洲张了张口,神色复杂,矮了声音道:
“白行云说他不会水……”当时会下令射箭都是他们原定的计策之一,但,谢文文不会水这事却是他们心底的一道坎,毕竟,这姬陵江很深,对于一个不会水的人来说,就是一张逃不开的网。可,那个时候,他们没有办法暂停行动,只得在心中祈祷,这一劫谢敬敏能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