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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如此打击王令嗣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倨傲,他失神的看着江水,耳边仍旧响着谢敬捷的声音。
“私设私兵,私藏大量军械,此为其一罪,已经由密谋谋反的罪名被下狱,如今他且都自身难保,泥菩萨过江了,你以为,你们王家还能仗着游京的势力重新站起来么。”
谋反一罪就足以把人死死的钉在大狱里,除却有不怕惹事的人拿出绝对的证据给人昭雪平反,不然他根本难逃一死。他把从王家拿到的证据已经悉数上呈给天子,如今这时候游京尚且都人心惶惶,自顾不暇,谁还会管得上北境的人臣?
他早就知晓王家在游京有靠山,如若不然,如何会如此目中无人的勾结漕帮,顶风作案?在他们发难的时候尚且还巍然不动,他还以为王家都是些傲性子呢,不怕死的,其实也不过是有所依仗罢了,然如今他们的靠山也倒了,他倒是能好生瞧瞧王令嗣那慌张的神色了。
谢敬捷冷然的声音一点点的敲击着他的耳膜,他屏着气息,用了许久才平复了激愤的情绪。
谢敬捷能查到他后面的人,说明他所言不假,他已经不去争论真假了,这个时候争论真假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
他的确靠山倒了,就算是出了宁州,也得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可,他手里还捏着谢敬捷的软肋啊。
他望着被他勒得气息不稳的谢敬敏,突然就笑了。
他根本不算走投无路,他这不还有机会么?
想让他束手就擒,根本就是做梦!
“我要你保我父子俩一条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