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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谢敬捷怕是再难伪装自己的泰然自若。
他唯恐王令嗣所言会让谢敬捷难堪。
在谢敬敏的事情上,世子总会自乱阵脚。
至于去游京做质子,谁都想象得到那日子不会好过,什么是质子,是落入皇帝手里的人质,是将来两军相见可丢可弃的棋子,在皇宫那样的吃人的地方,质子,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踩在脚底下的人,毋庸置疑的,他吃的苦是必然的。
可这份苦,分明一开始就不是谢敬敏该受的。
顶替?那分明是所有人给谢敬敏设计的圈套。
谢敬捷心中凄然,他就知晓,终有一日会面对的,分明早就做好了面对的准备,可如今听别人说出来,他才发现,他根本无力承接。
在谢敬敏走之后,他问过父母,为什么要这样选择,父母的回答说服了他,也让他从一个不知情人变成了对谢敬敏的迫害者。
他觉得自己永远都过不去自己心底的那道坎,饶是这么多年过去,饶是让谢敬丰成为了他最溺爱的胞弟,也根本填补不了他心中的空缺。
可为什么他从谢敬敏的眼中看不出一丝愤恨?
许是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远了,也许是他垂着的头叫人难以看清他的神情,也许是他背后的苍穹太过湛蓝,他无法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任何的波动,他比自己还要沉着冷静,自己与他,相形见绌。
他不知道谢敬敏心中对自己究竟有没有恨,大抵是有的。但他沉默的态度好似对这一切都无动于衷,分明是说的他的故事,他却置身事外一般看着他们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