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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静静地看着王令嗣如何要挟他,而背在身后的手掌却是早已经紧握成拳,极力的压抑着他的愤怒,也只有在王令嗣看不见的地方,才暴露了自己的情绪。
从方才出现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注意到了谢文文,不,是谢敬敏。
他抬头仰望着船上甲板上的人,王令嗣在前,谢敬敏在他的手边落后半步。
他借着落向王令嗣的目光,头一次这么认认真真的观察起谢敬敏来。
上一次见面,相见不识,他也没有认出他来,这一次再见,固然已知对方的身份,可他却不敢说。
他幻想了无数次与他再见的画面,有好的有不好的,但没有一个是这般相顾无言的场景。
这些年,胆小怯懦的他不敢去向游京打听他的事迹,更甚至连他如今长成什么模样都未曾知晓。他当初还信誓旦旦的承诺过,只要他回来,出现在他的面前,自己一定能一眼认出他,然而事实却是,当**就站在他面前,他却不知他是谁,挺可笑的是不是。
他分明就是他血脉至亲,是他烙印在记忆中的人,却还是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他,他的不相认,也是他给的惩罚。
这几日的囚禁的生活与他来说一定不好,他的脸色看起来很憔悴,船上的风大,呼呼啦啦的吹,吹得他的衣袍鼓鼓囊囊,却让人看清了他纤细而羸弱的四肢,全然没有一个成年男子该有的体魄。
他没有任何的悲伤或者恐惧的神色,有的只是疲惫。
他在王令嗣说起那句话的时候也不见有任何的神色波动,他像是充耳不闻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