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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了自己,让自己成为了笑话,而这人那晚上卸了自己的胳膊还妄想用来逼迫自己就范,新仇旧恨,怎么不会算算呢。
王令嗣眼底盛着翻涌的仇恨,面上却愈发的平静。他说:“你故人的性命我不伤,但,你也得再帮我一个忙。”
白行云拧眉不语,对方继续道:
“把谢敬捷跟他的大军都叫来,我要跟他当面说会儿话。”
一听他的要求,白行云更加觉得不可思议,这王令嗣是疯魔了不成?他们苦心孤诣的不就是为了能逃出宁州么?为了从谢敬捷手里活着逃出去,他们盘算至今,可如今生路就摆在他的面前,他只要现在这个时候退后上船,就可以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天高任鸟飞,谢敬捷就是想让他伏法也绝非易事,但他却说要他把谢敬捷叫来跟他当面说说话?真是可笑至极,这谢敬捷要是来了,又岂会放他走!
“你莫不是疯了?”
不仅是白行云,就算是船上的那众人都觉得王令嗣是疯了。
可只有谢文文白着脸的知道王令嗣究竟是要干什么。
他这一生都活在谢敬捷的阴影之下,如今又输在了谢敬捷的手上,心高气傲的他如果不让谢敬捷脱层皮他如何甘心。
王令嗣在人前装的太好了,以至于至今都无人发现他阴暗的一面,谢敬捷让他们前功尽弃,如今落了个仓皇逃窜的下场,如此大辱他不甘心。就像他之前同他说的,他就是穷途末路也不会让谢敬捷好过。
王令嗣此人,就是一个赌徒,亡命之徒。
看着白行云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