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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白行云料想,其中这人应该就是王家王令嗣了。
他们这个时候来码头,难不成是要打算乘船出逃么?
谢敬捷步步紧逼,他们或许也唯有逃之夭夭了。
白行云盯紧了他们,一旦发现他们上船有逃离的迹象,他势必会招呼来人阻止他们离开,但所幸他们好似只是在检查船舶是否能远行,而不是要这个时候就登船而逃。
趁着四下黑暗,白行云没有在躲在后面,而是上去趁机挟持了王令嗣。
为了防止被人跟踪,是而王令嗣在出门前特意使唤了人先行,引开在门口的眼线,但还是大意了,没料到居然有人不仅跟了上来还能胆大包天的挟持了自己。
在被人圈住脖子往更深的地方挟持的时候,王令嗣纵然提起了一颗心却明白不可声张,不然惹怒了背后的歹徒便是要跟他鱼死网破了。
王令嗣被迫的忍住惊呼跟着人走后退,但他也能感受到背后之人紧实的胸膛,必然是个练家子,也不怪会敢于在人前挟持自己,圈住自己脖子的那条胳膊也粗壮有力,死死的扣住自己的脖子,五指落在他的脖颈上,或许他一旦发出声音,就会被人扭断脖子,死于非命。
王令嗣忐忑着想,此人究竟是谁?为何要挟持自己?是谢敬捷的人吗?若是他的人,自然是不会这么悄无声息的挟持自己,而是光明正大的发兵捉拿自己了。
退到了不可退的地方,他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底下是水浪翻滚,他的人还没有发现自己不见了,因为是暗度陈仓,火把都不敢打一个,仅有的灯笼所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