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巩固地位,肃清内政,彻查污吏,这些年,最受帝王重用的不是宰相三司,而是吏部。
没一个帝王乐意见到有人在撬他的江山,像只老鼠一样一点点的啃噬他的所有物。
所以,在趁着谢敬捷都没有闹大的时候他们不趁此机会离开,日后就没有机会了。
王白鹤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如今听起来只是北境的问题谢敬捷他要清除异己,想要收复漕运在手,敲打某些动了歪脑筋的人,如果将他们的罪行认定为谋逆不法,背上的就是全族覆灭的罪名。
王白鹤深深的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可神态却好似一时之间萎靡下来,脸上布满了沧桑与颓唐,像是霜打了的茄子。
谢氏把他们逼到了绝路。
他们却只能认命。
白行云一直徘徊在王宅门外,他想进入满月楼去找谢文文,但百里长洲不肯告知他进入满月楼的方法,还警告他不准擅自行动,破坏他们的计划,对此,白行云嗤之以鼻,果然,他们就没有想过救谢文文。
说什么手足情深,谈什么心怀愧疚,真到了取舍的时候,还不是虚伪至极。
白行云求不动人,但是他知道他们也在盯着王家,白行云也知晓,王氏跟漕帮有所勾结,谢敬捷要除掉漕帮的那些乱臣贼子,也包括了王氏在内。是而,白行云一连几日都蹲在王氏门口等待机会。
原本他的目标是王白鹤,可是王白鹤却大门不出的他找不到机会。
这几日,看似王宅毫无异动,仆从们照常洒扫,厨娘也日日出门采买生活所需,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