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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谢敬捷斗去!你这个节骨眼去守义堂不是落人以柄么?你以为谢敬捷不知道你想什么?你老子我就是谢敬捷放的饵!”
谢敬捷平白无故的把他关在楼里,却又莫名其妙的放他走,他可不觉得谢敬捷是一时兴起,他分明就是用这段时间亦或者说他的遭遇密谋什么!谢敬捷就是一个老狐狸,他敢来宁州,他就不是蠢货,王令嗣还妄想跟谢敬捷一较高下,也不看看是他走的阳关道多还是谢敬捷走的多!如此诡异之事,是个人都想的出来谢敬捷葫芦里卖了药,可他倒好,认为他是卖的好药么?
他老子都给谢敬捷利用了,他却上赶子给谢敬捷送人情呢?简直愚不可及!
王白鹤怒气冲冲的一顿责备,听的王令嗣皱眉,他深知父亲是因为他的冲动举动而盛怒,可王令嗣也不是没有底牌,他自认为手里捏住了谢敬敏,一定就能叫谢敬捷退避三舍。
“谢敬捷又不是蠢货,我们跟守义堂的关系他不可能不知道,去不去,都是把柄了。”
反正王家如今就是釜底抽薪了,谢敬捷动作太快,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机会,如今想要从谢敬捷的手里脱身不太容易,他走之前已经联系过守义堂的主事了,与其跟谢敬捷负隅顽抗,何不趁早脱身,从北境出去,是更广阔的天地,谢敬捷要漕运,给他就是,命比漕运更重要。而他们暗中亏空武备司的器械,走私兵器,试图架空北境兵力,这不仅仅是个人恩怨了,形同谋逆,比起漕运的独占以及贪下的各种赋税,孰轻孰重他们也分得清。
如今是守义堂的人有不臣之心,他们王氏顶多是识人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