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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忐忑不已,这些年跟在世子身边看惯了他温润如玉的模样,自己在他面前一向随意 惯了,说的话也是挑自己索性的说,不过脑子,居然忘记了世子实则也是个心思沉的人,平日里说些无伤大雅的话从不与他们计较,那是因为他们没有触犯他的忌讳,可一旦触及,世子也不是个有容人之量的世子。
谢敬捷脸色不怎么好看,这么些年来,他早已经习惯了没人忤逆他,加之,谢敬敏的事情非同小可,他们可以不清缘由,可自己却无法不顾谢敬敏的性命为所欲为,不说是他欠他的,就是他是自己的胞弟自己也不能视若无睹,是以当百里长洲忤逆他的时候他也已经没有了一开始时的宽容,只有不耐。
如果百里长洲能保住谢文文的性命,让他在逆党手里安然无恙,就是任他所说去做又如何,可既然他办不到护住人的安危,又何谈这些!
可他除了给予人警告也不会真的做出什么军法处置的事情,不仅是因为百里长洲在千机营的任职重要,如果严惩了他下面的人会议论,折了他的威严,也是他给他留的脸面,好歹是与自己多年扶持的部下,有些告诫敲打一遍就可。
“有些话当记着,能不说的时候就不要说。”
心中惶恐的百里长洲紧张的点了点头,表示不会再犯。他自认为跟在世子多年,也是与世子最亲近的一个,是以在世子面前随性惯了,他都差点忘记了,他面前的人不仅仅是跟他征战沙场的兄弟,更是世子,是他将来要俯首称臣的北境王。
因此事,让百里长洲更加明白,谢敬敏的事情不是他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