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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就能是他们所表现出来的那般忠肝义胆,要是他们都没有发现王家暗中做的事情,怕不是还真就放虎归山了,看着王氏与人蚕食北境内政,溃于蚁穴。
然而,这个时候他怎么会在这里?
谢文文稍微沉静下来,狐疑的目光扫视着屋内的一圈人,除却押送自己来的人,面前不善的王令嗣,之前抓自己来的那位堂主也不在。
这究竟是个什么状况?难不成那人把自己卖了?
当**与那人说的那般有理有据,看他当时的态度不会说还会倒打一耙的,他不是想活命吗?就算不打算放过自己,也该是在与谢敬捷对峙的时候把自己推出去作为人质威胁的,怎么会让王令嗣来见自己?那自己对他说的那些要他反水王家的话,又是否都已经说与王令嗣听?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在王令嗣的心底就太该死了,怕是恨不得食肉喝血,也就不怪他现在看自己的眼神里充满了恶意。
可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还要投诚于王家?但凡是个心思活络的人都知道,如今与其濒死挣扎,倒不如跟谢敬捷卖个好,毕竟在如今的北境,有话语权决定人生死独独谢敬捷了,那位堂主本意想要挟持谢敬丰不也是为了能从谢敬捷的手里有条活路吗?纵然没有活路,也好过被人当了垫脚石,可他如今把王令嗣弄来见自己,难不成就是他的态度了?
谢文文已经无法继续安耐自己的情绪了,根本稳定不住,事关自己的生死,落入王令嗣的手里可想而知,就是不死也得脱一层皮了。
可笑他当日成竹在那堂主面前夸夸其谈,自以为算计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