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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浅尝辄止,生怕他在里面下了药。
对面的谢敬捷见他并未一饮而尽,也并未怪罪,自己喝了个精光,还倾杯示意了下,至于对方要不要喝完全凭他自己的心思,面上一片和蔼,好似不明白王白鹤此举是在防备着自己可能会下毒呢。
但谢敬捷自见过他喝了一杯酒后就走了,全然没有跟他要叙旧亦或者有话要说的意思,只离开前,还让他稍坐下,说是有急事处理稍后就回来继续与他畅饮,虽然如今两人各怀心思,可到底明面上还有与王府的婚事牵扯着,有了这层关系,好似他们的见面也不仅仅只是试探对方的底,纵然双方都知道,这婚事约莫是要出古怪的。
王白鹤虽然心中一直防备着,却没有想到他会一去不归。
自谢敬捷离开之后,他果真就在屋中坐了会儿,可一炷香的时间过去,谢敬捷都没有出现,他才开始急了,于是起身也要出门,但门口被谢敬捷留下了侍卫,凶神恶煞的挡在门口,见他开门就投来不善的目光,好似他是要越狱的犯人。
王白鹤问他们世子何时回来,他们充耳不闻,王白鹤又说自己要去茅房,对方依旧无动于衷,似乎没有长耳朵。
可王白鹤心里门清,这些人是谢敬捷的随扈,得了他的命令对自己置之不理的呢,哪里就是一群聋子。
他问了个寂寞,也就只得回去坐着,耐心等谢敬捷的出现,可这一下午过去了,影子都没有飘出来一个,更遑论来个人了。
谢敬捷是不是君子不知道,但此时食言而肥的行径挺小人的。
王白鹤哪里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