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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就此不良于行的天纵英才又恢复了往日的神勇,而那位被送出去的次子,就好似是一个随时都可能被弃的弃子,远远比不得世子的重要。此事,在当年非议良多,饶是游京都不远千里的遣来了御医试探谢敬捷的伤情真假,随后游京便就算是怀疑谢氏伪造伤情只为不送世子入京伴学,可御医的病案摆在眼前,却也奈何不得,只得作罢。
至于当年谢敬捷是否是真的摔断了腿,还是演的一场戏,如今都不得人知,私底下对此事非议的人不少,饶是如今,都众口铄金,毕竟,谢敬捷那伤,来的巧,愈合的也巧,要说信谢敬捷当真是伤了腿的,也就属唯忠谢氏的人了,怕是真正知晓真相的唯有当事人的那几位了吧。
鉴于这些年谢敬捷对谢敬敏的愧疚之心,百里长洲总是怀疑,是否,当年之前当真另有隐情?
如果说,谢敬捷果真是为了逃避入京而故意伙同谢氏众人演的一场戏,算计一个小孩子顶替他去游京赴那水深火热,如此,当真不该。
可他效忠的世子殿下分明不是那等诡谲之徒,他坚信世子当初的确负伤,可就算是无伤,那么也一定于其中有一场未解的误会,叫世人乃至谢敬敏都对他误会至今。
他口口声声信谢敬捷,在小茶的怨念之下他也不改初心,可谢敬捷时而错乱的态度下总会叫他觉得自己是错过了什么。
不说远了,如今他们北境可谓是腹背受敌,如履薄冰,既要防着游京又得应付内乱,如今还又掺和上了一个谢敬敏,本想以雷霆手段收复宁州,将那乱党一网打尽,不再生乱,可谢敬敏的出现,让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