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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未来上选择了慎重,他们无法等待自己长大,等待自己慢慢学会如何做好一个北境的未来的栋梁,北境没有时间去等待一个懵懂无知的孩童长大**,只是他输在,出生。
想到这一点,谢文文全然没有了对他们的恨意,就算是当初让兄长装病欺骗自己上京,他也能原谅了,但,这份原谅还达不到冰释前嫌的地步。
迟来的真相,已经注定的人生,早已经成为了烙印,或许只是能够让他死而无憾罢了。
伤感完,谢文文又恢复成了那宠辱不惊的模样,好似方才那神色多变的人不是他。
他想,既然他们筹谋至今,背地里如此肆无忌惮,那么,他不得不怀疑,上一次谢敬丰在报春堂出事,究竟是王令嗣的恐吓还是这群人的预感到谢氏的出击要拿谢敬丰开刀。
“谢敬丰那日在报春堂,也是你们干的?”他直言不讳的问了出来,其实也没有想过他回答,毕竟,能动手的人实在太多了,就算不是因为谢氏,就凭他自己在外捅的乱子也足够叫人对他睚眦必报了。
但对方却承认了。
“不是我,是其他堂的人。”
闻言,谢文文那一团乱麻的心终于又理顺了一点,至少让他知道了对谢敬丰动手的人不是王氏,足以说明,王氏的忌惮还是多于其他人,可这并不能作为王氏在这件事上涉入的水并不深。
从他得来的讯息可见,这群人暗地里做的事情大多都是有王氏在从中襄助,他们分明是知道这伙人是有造反的意图的,但是,他们身为官僚,臣子却助长逆党的气焰,给他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