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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去了动荡不安的时代,该他们享受安定繁荣的的时刻,可有的人总想着把这个安静的湖面搅得风起云涌。
见着谢文文倏然变化的气息,堂主也知此事一旦说出去,很难让人淡定,事关国本,饶是再普通不过的百姓也无法淡定从容听着这则消息,做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他也深知此事不仅仅是掉脑袋的事情,可真正做决策的人不是他,除却他,怕是知晓此间内情的人并不多,或许有的人还当真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就只是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罢了,虽然犯法,但为了前程,却也无关紧要。更何况,来这里投靠的人谁不是刀尖舔血的过日子,本就做的是违法乱纪的营生,要让他们意识到这种事情的可为以及不可为,还不如教狗学说人话。
他也不是说就能借此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摘个干净,他能知晓此间内情,足以说明他在漕帮内部站的位置有多高,这个时候突然想要幡然醒悟、迷途知返,可真是说笑。
无非也就是说给他人听的,叫他人觉得自己还有救,让自己在外人眼里算不得彻头彻尾的恶人。毕竟,要在谢敬捷手里落着好,至少你就没有烂到了芯子里去,不然,以谢敬捷那般眼里不容沙子的秉性,就算他是有了功劳也不能功过相抵。
“这一切都是上头人办的,我们只是些虾兵蟹将,做不得主,也无法置喙。走私兵器,祸连九族,我们比任何人都清楚,可上头却还是要铤而走险,是看准了北境好拿捏。”
他用了拿捏一词,这就很叫人耐人寻味了,要知道,北境在天下人看来都是最具有威严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