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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敬捷什么人,我说的他能信?”要想从谢敬捷手里讨到好处可不容易,也不怪他杞人忧天。而他的顾虑在谢文文看来全然没有这个必要,所谓等价交换,他要想从谢敬捷手里换取一线生机,就得拿出一样东西值得换取你的一条性命。
“信不信,不在于谢敬捷,在于大人你,你得拿出你的诚意,你要让谢敬捷觉得你的确有值得他放过你的价值。”
堂主沉默半晌,他如何不能明白谢文文所言,可他并非真正涉足漕帮内务的中心,要想拿出一样足够让谢敬捷对他改观的东西弃暗投明,可并非如他所想的那般容易。
“漕帮内部诸事我涉足不多,多为上头自己人的决定,我就不过是一个听令办事的人。”
谢文文**手腕淡漠的看着他,对方面色沉重,似乎当真是有心无力,但谢文文并不认为一个能大着胆子绑架谢敬丰的人在漕帮内务没有实权。
纵然他是听令行事,可他手底下能调遣人,足以说明他在漕帮中也并非一个小喽啰。
“谢敬捷是不会放过漕帮的,他想要取权,为的就是取缔漕帮,好日后将姬陵江收归己用,届时漕帮就会被他新设立的司使取缔。如今,他兵临城下,漕帮对他来说,这已经是囊中之物。”
他话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如果他还依旧装聋作哑,那么,谢文文也就没有必要继续跟他谈下去了,或许在他心目中,忠心与德行同样重要。
但都到了生死与共之际,还能想着道德的,实在罕见。
姬陵江就好比一颗摇钱树,谁都想要,而放在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