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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眼中的挣扎。
谢氏自己的家事本与他无关,可真正让他关心的无非就只是一个谢文文罢了。
若非是谢敬捷知道谢文文的身份,他忍不住猜想,对方还会不遗余力的去救他吗?答案或许是不会的。
他抬眼看着天色,心中所想仅仅一人耳。
看似宛如铜墙铁壁的漕帮内部实则也并非人心统一,他们早在利欲熏心下四分五裂,就好比一个肉包子五个人分,总得有争斗,有人粉饰太平。而不惜与谢敬捷为敌,拖累整个漕帮,动手抓人的只是一个分堂的堂主。
如今谢敬捷都打到了门口来了,满月楼早已经是人去楼空,他们损失惨重,宁州这几日可谓是风声鹤唳,谁都不敢做那个出头鸟。而如今谢敬捷之所以还没有将他们一网打尽,一来,师出无名,二者他还有所顾虑。
漕帮牵连的利益不仅仅只是金钱人脉,如果有那么好控制也不至于时至今日才有所行动,而他们这些年来,早已经是枝繁叶茂,树大根深,盘根错节占据着宁州一方小势力,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饶是王家在宁州也不会与漕帮叫板,当然,王家选择的是与他们同流合污。
漕帮的隐患生起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不仅仅是北境,其他地方更是如此,有的人选择与他们握手言和,和气生财,当然也有的人不屑于被分割独一无二的权力选择与之对抗,谢敬捷就属于第二种。
如今事到临头,谢氏来势汹汹,姬陵江这条河是不可能再被他们据为己有,而漕帮也当会被肃清,与他们有牵连者已经开始为求自保试图与他们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