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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激动了,自从抓了那些人,连夜审问,当然他们肯定会否认自己身份的,大呼冤枉,是他们滥抓无辜,袁尚青又没有见过那么的官僚,被他们反咬一口还有些无措起来,而苏木盗取来的那张印鉴就成为了压死他们最后一根稻草的证据。
私印被流出去,可不是小事,无论他们是不是冤枉的,也都不是袁尚青说了算了,得送到王爷或者皇帝面前去,自然有人断案清白。
但由于袁尚青昨夜在渡口嚣张行事,自然被有心之人惦记上了,夜半三更就有人找上了门。
来人是宁州的出头鸟知州大人,当得知渡口发生的事情后他就如遭雷击,能如此横行无忌的在他们宁州的地盘上抓人,自然不是什么为非作歹之徒,而能想到动手的是谁之后,顿时想收拾家产连夜跑路的心思都有了,可他跑不掉,这样的心思一萌生,就有人叩响了他的府门。
他几乎是被赶鸭子上架的指派到了袁尚青这试探口风,自从到了地方,里里外外的带刀侍卫,就让他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
这些人看着面相就不是寻常侍卫,倒是营中出来的将士。
想到这点,知州大人就觉得头上悬着的那把刀快掉下来了。
而袁尚青再得知来人后,知州的官阶比他高,他初时还担心人是来兴师问罪的,可一想到他是给百里长洲办事的,给百里长洲办事就是给他背后的世子大人办事,自然就是给北境最大话语权的王爷办事,那他又什么可怕的,不由得挺直了腰杆。
袁尚青跟那位知州大人是怎么聊一宿的,谢文文几人没心思去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