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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悟过来,至少也不会被抓现行。
至于苏木从王令嗣的屋子摸出来的东西,不多,能带走的就一张画着奇怪符号的纸张。苏木虽然被谢文文指派进王家拿东西,可能拿什么她当时也是一团迷糊,重要的东西想来是藏的再隐秘不过,可隐秘的地方她能找到的也就这一个了,对于这东西,她看不懂,谢文文却看得明白。
那是一张画着各种印鉴的纸页。
上到一品大夫,下到太史郎中,几乎都被拓印。
他不知道,王令嗣是怎么弄到的印鉴,每一个印鉴都画的尤为清晰,小到纹路大到字符都几乎一模一样,这要是去造个假的,都难以分辨出真假。
看着这些,谢文文不禁在心底自嘲,王家如此有能力,怎么就没弄到玉玺也弄个假的呢,有这门心思,自己先称王了。
不过,光是这张纸,就足以将王家众人定罪了,印鉴乃是朝臣独有之物,他弄到这些,想来,假的是已经造出来了也用上了,至于用在了哪里现在很难说,只有日后对峙了。
离开后,按照原计划,几人去寻了袁尚青,之前就商量好的,要他今晚动手,他们已经关注过,满月楼的那些大人物会在今晚离开宁州,河道的运船早已经准备多时,而他袁尚青要想功绩今晚去河道抓住他们,那就是他的履历上最光彩的一笔。
可在袁尚青这看到白行云,是几人都没有料到的。
袁尚青从不怀疑谢文文的身份,毕竟,能联系他的密使独一人而已,只是,来人在见到他们后却反应异常,他狐疑的看着顿住的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