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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
“啧、我才来你家来几日啊,现在又被这什么侍卫欺负,王令嗣你是故意的吧,故意找人寻我不痛快的是吧?”
一遇上谢敬丰的事情,王令嗣就头疼。
“不是。”
他都还没有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如何能判定好坏对错,可有谢敬丰在的地方,一定都是他挑事的,不论他人有没有错,他都不会是那个对的人,特别是他现在出现在自己的书房门口跟自己书房的看护争执,就冲着这一点王令嗣都认定了此事是谢敬丰一人在胡搅蛮缠。
但就算他是在胡搅蛮缠,占理的人都好似是他。
谢敬丰咄咄逼人:“那你说,他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王令嗣这才去问身边其他人发生了什么事,目光掠过在场的谢敬,对方只是不咸不淡的立在一侧,似乎不掺和也不置一词。
他先前就确定了来人是谢敬,如今一见,还真就是他,王令嗣心中五味杂陈,想起那一日谢敬答应自己的时候对方说的话,如果他做不到,想来他就会离开自己了吧。
离开二字,叫王令嗣觉着心痛,可却无法说出挽留的话,就好比,他清楚自己无法信守承诺,就做不到困住他这个人在身边。
听人复述了一遭,王令嗣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为了一只风筝在这里足足吵闹了一炷香的时间,谢敬丰也是真的闲,还令人无言以对。
他看着谢敬丰手里的纸鸢,脸色黑成一片。“风筝不是找到了?”
能在他家里撒泼的人,怕是也就只有谢敬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