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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的硬要往里边闯。他拿出了他这辈子的泼皮无赖的劲头儿,好比菜市场撒泼打诨的贪小便宜又尖酸刻薄的妇人。
闹了好一会儿,谢敬丰就是仗着王令嗣不在,至于去了哪里不是很清楚,他的侍卫多数被他带走,约莫这院子里也就他一个看家护院的侍卫,谢敬丰更加有恃无恐了。
他生来尊贵,自认为比别人高人一等,虽然的确如是,可对于这些下人也从不会给好脸色,特别是还敢忤逆他的人。
对方埋着头不看谢敬丰,试图用这样的方式避开他的纠缠,但他就是想错了。
谢敬丰仗着人不敢冒犯于他,说一句话就挺着胸往里走一步,那人拦也不是,走也不是,见他如此咄咄逼人,没完没了,实在无法,最后突然就一个闪身没了。
人突然唰地一下从眼前消失了,谢敬丰有些意外,但惊喜较多。
就在他们以为此人是不再同他们纠缠走了之际,结果他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他们方才掉进去的风筝。
冷硬道:“这是诸位的风筝。”
谢敬丰看着他手里的风筝,一张嘴闭紧了。
他回头去看谢文文的面色,似乎是在等他的指示,但见谢文文皱眉,他以为是自己办事不利落没有让他达到目的不开心了,心情当下就不美了,他才不要让谢文文觉得自己无能,这是在伤害他的自尊。当即刷地一下抓过侍卫手里的风筝,毫不见怜惜之意,然后凶恶的怒视对面的人。
“你拿的什么破风筝!我的风筝不是破的!”
他手里的风筝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