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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叫谢文文看到了卸磨杀驴四个字。
“你是发号施令之人,我要打要罚不是应该找你吗?你把你的侍卫推出来作甚?”
谢敬丰摸着鼻子,也有些心虚,要知道当初欺负谢文文的时候他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还要跟谢文文做朋友呀。
他们这不是化敌为友了么。
“我、我以为以我们现在的关系,那些事情是可以既往不咎的。”
好一个既往不咎,谢文文温和的看着他以及他背后的那一排的侍卫,一个个的微垂着头,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瞧得谢文文太阳穴直跳。
“那你这是做什么?”
“道歉?”谢敬丰摸着头,好不容易找着一个合适的说辞,谢文文没好气的盯了他半晌,最终甩袖而去。
“算了,我回去了。”
“哎!那你接受不接受啊!”
背后的谢敬丰还在卖力的吼着,前边走的人对此不闻不问。
回去后,苏木已经回来了,几人进屋后大门一关,便开始商议起要事来,他们虽然在外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可到底清楚自己的目的,从不会安于室。从进入宁州开始,谢文文便心中盘算着一个局,虽然一开始只是为着小茶而来,可到了宁州,发觉此处并非只有小茶这一桩事之后,更是错综复杂,他便清楚,来容易去就难了。
如今小茶未能寻到,其他的事又接踵而至,特别是谢敬丰的出现,让他不知这究竟算好事还是坏事。但所幸的是谢敬丰没有他以为的陌生,而是还跟幼时一般乐意跟自己来往,并不会被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