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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自己代替兄长去游京,因为他们都知道,去游京是条死路,不管是游京的他还是在北境的谢氏族人,稍有差池,很有可能,他都不会活着回家。
呵。
谢敬丰如何能懂呢?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么不甘、这么不愿。
他不能体会到他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他又怎么能天真的认为,自己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呢?
他心寒啊。
“你知道了,又能怎样呢?”
这么多年,谢敬丰不可能不知道当年之事另有隐情,可他凭什么还觉得自己能是他呢?他说起他的兄长说起他的父母,对他视若珍宝,那他们可知晓,远在天边的他呢?是否也有被他们当过珍宝的一日?
谢敬丰垂着头,很是沮丧,谢文文不肯回答在意料之中但他还是没来由的觉得难过。
他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种疮痍来,让他十分的迷惘。
谢文文,为何也会这样?他这样的人不是最自得自在吗?为何也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谢敬丰不解,更多的是迷惘。
不知道钻牛角尖是他还是谢文文,可今日,他势必要个他能让自己信服的说法,管他是不是谢文文,他想知道的是其实是另外一个真相,一个让他魂牵梦萦的真相,让所有人都煎熬度日的真相。
他直视着谢文文,在他否认他是不是谢文文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这个问题。“好,我还有一个问题,你,当真不是谢敬敏吗?”
这个名字,谢敬丰许久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