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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敬丰这一晚上都没有怎么睡,他一晚上都在琢磨谢文文的那个答案了,究竟是什么答案让谢文文如此反对蓁蓁嫁给王令嗣,而且还不是因为他自己的私心,他都说了他不是爱慕郡主,那还有什么理由去阻止跟他毫无关系之人的婚姻大事?王家好歹也是世家名流,总比谢文文这样的小门小户的强,论家世能力来说,王家令嗣都比谢文文强太多了,蓁蓁嫁他,已经算是天作之合,他还有什么理由反对呢?
就这样,他一晚上都过的浑浑噩噩,对于在满月楼所见的那些事都早已经抛之脑后,唯有谢文文之事萦绕于心,日夜所思。
好不容易挨到了第二天天亮,便在焦急的等待着等着谢文文的来讯,可他等了一上午,等得桌上的花都谢了,结果都没有等到谢文文的传信。
此时,谢敬丰不由得怀疑谢文文昨晚这句话是忽悠他的,只为了让他不要追究下去,若真是如此,那他谢文文就实在太无耻了,亏的他惦记了一晚上,要是当真就只是打发他编的借口,那他一定饶不了他!就在他要出门去钟院找谢文文之时,终于来了消息。
也不知道谢文文在搞什么鬼,居然把他约到了茶楼去。
对此,谢敬丰疑心更甚。
家里不能说么?信里也不能说?非得去茶楼那地方面对面的说?
谢文文这葫芦里的药卖的可真多的。
虽然是如此说,可他还是言听计从的去了茶楼赴约。
到了地方,也没个人带路,他自己一路上了楼,对应房号的门口无人侍立,他原本想敲门再进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