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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的一下踹开凳子站起来,黑着一张脸,吓得原本同他依偎一起的女子战战兢兢的缩在墙角,不敢直视他。
能来此地的人都非寻常之辈,自然是不能忍这一口窝囊气的。他也不惯着对面的人是何方神圣了,冲着白墙冷声质问:“你怎么说话的?”
他们向来被人阿谀奉承,尊为上宾,还是头一回被人如此出言不逊,这气怎么肯忍得下。
听见他的质问声,谢敬丰也不由得冷笑。如今他心里窝着火,谁来都不管用,照样骂。不过一个寻花问柳的假君子罢了,还在装什么正人君子,这里的人有多干净他自己心里没数么?怎么,说他两句就受不住了?
“你一个嫖客,还觉得自己多清白么?”
如果不是中间的墙挡着,怕是早已经就干起来了,这堵墙,今日也承受了它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雷霆之怒,若非是实心的,只怕在双方的怒视中已经被烧个窟窿了。
在一旁观望的青年想要上前阻止谢敬丰继续说下来,可是上前一步就被谢敬丰的眼神瞪在原地。
“公子、公子、息怒。”他也就是个跑腿的,不是搂主,这种事他做的好与不好都是得罪人的活计,这就是打工人的苦楚,何苦为难他啊。
可是他的难处谢敬丰看不见,饶是看见了也只会装作没看见。
“我就说你了怎么?”
谢敬丰脾气一上来,当即也就不管不顾了,索性一脚踹翻了屏风。‘碰’的一声,巨大的屏风应声倒地,若非是地面干干净净的,还能砸起一地的飞灰。原本还立在屏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