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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而,要真正敢对谢敬丰动手的,无疑只有两种人。第一种,就是谢敬丰得罪了的人,把人得罪死了,才会如此不惜一切代价的要置他于死地,报仇雪恨。依着谢敬丰如此张扬跋扈的性子,得罪人的事很有可能,毕竟自己可是领教过他的手段的,谢敬丰不说在其他地方,就是来宁州的这几日,听说也足够出名的,得罪的人想来已经不少了,要是被人报复也不足为奇;第二种,便是要跟王府作对的人,他们不是冲着谢敬丰去的,他们是冲着王府去的,要与王府为敌,自然就是拿谢敬丰这个出头鸟开刀,与王府宣战,谢敬丰也就无辜遭殃,如果真出了事,谢敬丰的死就是一个导火索。

原本以为游京的天就够暗的了,如今身在北境才知,这里也没他想象中的那么光明。

王令嗣还在打趣他,“你这又弄了一身伤,满月楼还去不去了?”

“去,怎么不去呢。”

他可没忘记满月楼的事情,虽然如今遇到的事多,但轻重缓急他还是清楚的。

王令嗣把一张帖拿出来递与他看,谢文文接过,想来这就是要出入满月楼必须手持的名帖了。

名帖做的并不算多华丽复杂,但至少看得出来很有份量,外面通体黑色,只有最底下印了一个不显眼的章,需得拿在光下才看的出来。

如此细密的标记,谢文文庆幸当初他没有真想着去造假名帖,不是一抓一个准么。

翻开看来,落款的端正大字不多,无非就是承认手持名帖之人的身份为满月楼的贵客,可通行,但是,这名帖上书的名字却叫谢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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