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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谢敬丰不能明白他的良苦用心,在他眼里自己不过是一个外人在对他指手画脚,但他何其能忍心见他如此错下去,他怒其不争,怒其不惜,怒其不悟。
一想到方才那场劫难,谢文文便觉得气血翻涌,自己落得一身伤,但所幸的是他安然无恙。
他叹了口气,原本还想再教训他几句,让他长点教训,可是一看到他如此可怜兮兮的模样又不忍于心。
也不知道他作这样表情博取了多少人的可怜,反正,在谢文文这儿是十分受用的,原本到嘴边的叱咄此刻都被化解的一干二净。
谢敬丰却是在悔过之后反应过来,他望着谢敬的眼里充满了质疑。
“哎?你为什么知道我们王府的家规?”
家规家规自然是家里的人才知道的,可他不仅知道,居然还一字不落的说了出来,还能以此说教于他,这让谢敬丰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他脑海中已经浮现出许多个可能,此人难不成是他父王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不对,私生子也不可能知道家规,那东西摆在祠堂里呢,他都未能认祖归宗怎么可能知道这些还了解 这么清楚。难不成是他易容的长兄?也不对,他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像他长兄那般凌厉,再说了长兄这会儿肯定忙的很,哪里会来宁州,就算是来了宁州也不可能不以真面容示人,而且知道自己在外面这么胡来,指不定得对他三申五令的小惩大诫了,岂会还跟自己说这么多教诲之言?这可不像他。
在他的怀疑中,谢敬丰看着谢敬的眼神逐渐变得幽深。
而谢敬丰突如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