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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粉碎。
他见过谢敬自以为是的教训他,也见过他狂妄自大的不肯低头,更是见过他伤心落泪,还见过他满眼的恐慌与紧张。然而,此时谢敬流露出的神色叫他莫名所以又陡然生出一股畏惧来。
他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个叫谢敬的人的确有几分跟自己相似,换句话说,他不是像自己,而是在像他的长兄。
长兄在发怒的前夕眼里酝酿的风暴也如他一般,带着几分摄人,他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他长兄的模样。
谢敬丰紧张的咽了口唾沫,他直觉想挺起腰杆,毕竟这人跟自己无亲无故,怕他作甚,可面对谢敬的不怒自威的面孔,他不自觉的矮了一头。
谢文文看着谢敬丰,由于年纪尚轻,面上也并不显得沉着,两颊有肉,面庞红润,眉眼都稍显稚嫩,少年人的性情都还学不会收敛,无所顾忌的表露在脸上,时而紧张时而蹙眉,时而桀骜。
如今的谢敬丰跟幼时的他有几分相似之处,但是,他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逾越雷池一步,但是他敢。
“我记得,王府的家规里,第六条,是:凡是谢氏子弟,不得踏足烟花之地,守家族门楣,需克己复礼,洁身自好,以身作则。”
谢文文眼里**愠怒,似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谢敬丰,你身为谢氏子弟,你不可能不知道这些规矩。”
谢文文大有咄咄逼人的意思,他近一步,谢敬丰便畏惧的退一步。
谢文文给人温和的表象底下藏着的是一个狰狞的面孔。
谢文文说的他当然清楚,他身为谢氏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