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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护卫,还虚头虚脑的,看他那样子就像是一个人偷偷跑出来的,在门前踱步不前,好似是不确定是否要进去。

他不清楚谢敬丰跟王令嗣之间存在怎样的干系,也不清楚谢敬丰究竟为何会出现在宁州,跟王令嗣一起,且叫人看着就关系匪浅,但,随着对王家的怀疑,可见王令嗣势必也不是个清白的,那么,跟他有利益来往的人都可能是他的同党。虽然谢敬丰那张牙舞爪的性子不像是个能同王令嗣图谋大事的人,可今日,他的出现让谢文文不得不提起一个警惕之心,他虽然见识过了谢敬丰的张扬跋扈,可却并不清楚他是否别有二心。

他离开北境已经十年,他根本不清楚身为庶子的谢敬丰是否就甘于让谢敬捷压他一头,虽然幼时他性情敦厚,尊敬长辈,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谁又能一直还保持当初的模样。如果他跟王令嗣同流合污,为非作歹,那么,可真就是叫人防不胜防,或许,王府的人也没有人会猜到谢敬丰身上去。

不管谢敬丰究竟来报春堂干什么,他决计不能叫他跟王令嗣再胡作非为下去!

思及此,他把苏木留在外边的胭脂铺子里,自己独自进去寻人。如此便有了此时的局面。

谢敬丰他都能点头哈腰的带上去,可如今自己进来,他却不许,这是个什么意思?

“我方才可是见到了,你领着一个男子上来,怎地到我这就不许了?”他虽然看着和气,但语气里却有一股不容置疑的态度。

那跑堂的杂役不会说平白的得罪人,毕竟,能来这里寻欢作乐的人不管身份高低都不是一个干着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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