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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点了点头,有外男在,女子总归是不方便现身的,不管是未婚待嫁之身还是与否。
王令嗣斟酌片刻,似乎是在考虑什么慎重之事,犹豫着才说:“有句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说。”
谢文文诧异的看着他,王令嗣很少在他面前有如此慎重的时候,如此神色,谢文文都要以为他要说的是去满月楼的事情,难不成是去满月楼的事儿要黄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他这段时日在王令嗣身边周旋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还害得他白白受谢敬丰一场罪。
但显然是他想多了,王令嗣要说的是他的家事。
“你这病来的蹊跷,你知道吗?”
谢文文面上作着不解之色,其实已经在暗自打量那给他诊脉的大夫了。
大夫看着就是个医术精湛的老杏林,面上从容有度,不动声色。
王令嗣能这么说,显然的是给这大夫诊出了什么,从而说给了王令嗣听,才会有王令嗣现今给自己的一说。
能诊出来蟾毒的人不多,至少医术要在天下排前十,显然王令嗣带来的这个大夫,医术可见一斑。
“噢?不是伤寒了么?这个时节,闹出这样的病症实属常事。”
天寒加衣的时节,医馆里最是忙碌的时候,是而,谢文文不说他是落水的缘故无人猜得中他是因为受寒还是落水导致的病症,除却是对方的医术不禁涉猎过奇毒,就是这蟾毒也略知一二。
王令嗣凝重的望着他,似乎对此事痛心疾首又不知当如何提起。
他虽然不关心他人的家事,可谢敬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