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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沉沉的情况,说胡话的可能性更大,如果是说的昨天的事情,但刘小天觉得他好像在跟自己告状,可那个把他丢下水的人刘小天却听不大明白,什么哥?这样的称呼,叫刘小天在此刻加确信谢文文是惹了什么睚眦必报的道上混的地头蛇,只有那些地痞流氓才会在人面前自称什么哥,彰显自己是老大的身份。
他心里忍不住叹息,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给人弄成这样,这要是让小茶知道了不得心疼死啊,说不定还会踹他一脚,认为是他没照顾好人。
耳边是谢文文稀里糊涂的呓语,一开始他还会应着,像个哄孩子的大人一般慈爱的哄着他,顺着他,可是到了后面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因为他觉得谢文文是认错了人,他唤他兄长。
兄长,不是喊的刘小天也不是白行云,更不是小茶,而是一个他从未从谢文文嘴里听说过的称呼。
原本他还不确定,可谢文文拉着他的袖子,一遍遍的唤着:“兄长、兄长、”
刘小天还是头一次从谢文文口里听到他提及自己的家人,他从未听到谢文文说起自己家里的事情,也不知道他还有一个兄长,若非是他此时病了,怕是也不会说漏嘴吧,瞒得挺严实的。
为了给与对方安慰,毕竟病人为大,他便索性没有揭穿自己的身份,扮演起了谢文文的‘兄长’。
“我在呢,我在呢。”刘小天耐心的哄着他,像是他日日夜夜守护他的瓜苗茁壮成长一般。
而后,谢文文的眼巴巴的看着他,委屈间说出的话叫刘小天愣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