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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驰神往。他忍不住伸出手去**他的面颊,恰在这时候,王令嗣的护卫到了,领着府里的大夫,前来救急。
“公子,大夫到了。”
后边的声音让他及时收回了手,他将手负在背后,看向了来人。
侍卫是方才同他一道的那名,向来得他重用,交代他的事情总能办的妥当。
王令嗣让到了一边,把望闻问切的位置给了大夫。
那大夫是一个有着一大把花白胡须的老者,看着他不再年轻的年纪就让人觉得他的医术高深,令人放心。
“先看病吧。”
大夫先是朝着王令嗣行了礼后,取下医药箱,对病人切脉,入手的冰冷叫他顿了一下,又恢复如常。
似乎是谢文文所犯的是疑难杂症,他切了许久的脉象都没有动作,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其他人也等的心焦。
最后,他把谢文文的手放下,又撩起他的眼皮看了看,试探了下四肢的温度,入手的冰冷叫他皱紧了眉,原本就严肃的面容此刻显得尤为严厉。
最终,在王令嗣不耐烦的神色中,他起身拱手道:“这位公子脉象无异,可身体发寒,已达四肢百骸,恕老夫无能、并不能诊断是何病症。”
闻言,王令嗣神情也沉重起来。
大夫是他府上的府医,出自江湖门派,非是寻常的普通医师,医术自然了得,可今日却说对谢敬的病情无从下手,他实在不知该是这府医的医术不精还是谢敬的病情的确令人棘手。
可府医的医术这么多年他也有目共睹,他能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