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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对着月亮嗷嗷的狐,形单影只,只有孤月和晚风作伴。
再后来,跟在世子身边,陪他一起并肩作战,忧他所忧,困他所困,他才渐渐地知晓了世子殿下为何至今不曾及时行乐。他一昧的纵容三公子为所欲为,乐此不疲的为他清除一切障碍,听他唤他长兄时,比打了胜仗都高兴,别人或许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他在纵然谢敬丰猖獗放肆,可他多少猜到了点,他是在爱屋及乌,他也像是在用一种自己认可的方式在偿还、弥补他曾经给不到的那个人。
他聪明了一世,却难得糊涂。
若是敏公子在他身边,或许,他会让王府的几个弟妹都长为王府的栋梁,一起振兴家业,而不是让他成为纨绔,叫人伤透脑筋。
其实,对于谢敬捷长久的沉默,他很困惑,而当年,北境送走谢敬敏去游京的事情成为了王府讳莫如深的话题,无人敢无故提起,他却不明白,当初世子堕马受伤,次子入京,是为使命,为何,王府众人对此事的态度叫人觉得其中另有隐情?
当初,游京来人招质的时候,用的是入京伴学的名头,为储君伴学是荣耀,是一般人没有的荣光,但游京的意图其实很明显,他不仅要藩王诸侯的子嗣入京,还要走了他们的嫡长子,按理来说,当初北境理应送上游京的也是嫡长子,当时的世子谢敬捷,但来使都到了王府,旨意也已经宣读,世子却突然堕马摔伤了腿,当时的大夫给的诊治结论是从此不良于行,
试想,一向身为王府骄傲的嫡长子从此患了腿疾,该是多么的天不遂人愿,叫人扼腕叹息,可惜,纵然是王府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