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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蔑人。跟在世子殿下身边的将领无不惋惜,世子殿下一人撑着偌大的北境,夙兴夜寐,宵衣旰食,要是三公子懂事些还能帮助殿下分忧一二,也不至于叫他一个人踽踽独行这么久,可奈何三公子就是个无法无天的性子,世子殿下的半点优点都没有学去,尽不知道在哪里惹了一身的坏脾气。
以前啊,在王府的时候惹了事王府上下都要替他善后,如今不知道怎么的居然一声不吭的就跑到了宁州去。跑来宁州去不说,还在宁州把他的恶劣发扬光大,使得百姓们怨声载道。
啧,瞧吧,无缘无故把人家戏楼砸了,人家苦主只差告到官府去了,如此无法无天下去,以后怎生是好?世子也终究会累的,哪里能一直替他善后呢?
对面原本静默的查阅着密函的人在听到谢敬丰的事后,终于是放下了手里的密函。
他皱眉看着百里长洲,宛如刀削斧凿般的面容浮现出了担忧与意外。
“他在宁州?”显然的,谢敬丰跑到了宁州去,谢敬捷也是不知晓的,他都不知道哪怕是王府上下就没个人晓得的。
那位三公子向来是恣意妄为惯了,要去哪里怕是也没有人拦得住他,居然千里迢迢的跑去了宁州,究竟是图什么呢?北境这么大,都不够他玩的?偏生跑到了宁州去,那地方将来可是要出事的。
百里长洲重重地叹息一声,这少爷不止是一声不吭的跑去了宁州不说,还住进了王家,王家啊,王家的身份如今在他们心中怪尴尬的,一来是因为同郡主的婚事,二来是因为他们查到的线索中表明,这王家或许与漕帮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