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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起码他看的比自己透彻些,也能同他分析分析为今之计该当如何。
等白行云一走,百里长洲就起身进了里边,那幅巨大的屏风后面,最里摆着一张简易的板床,旁边是一张矮桌,两边铺着垫子,一人正独自靠着矮桌翻看手中的密信。
方才外边两人的谈话事无巨细的被他听在耳里,或许白行云也不会知道这屋内还有第三个人在,他内力深厚,一向也敏锐,却不能探得这屋内的第三人,只能说明,此人的功法不在白行云之下。
百里长洲进去后先是对之拱手,毕恭毕敬道:“殿下,一个江湖人罢了,不足为惧。”
世子前几日才因他的密信到了乾州,后脚就发生了那叫白行云的江湖人的事情,差点就叫事情败露,可好在是虚惊一场,不然,多年来的谋划一朝分崩离析,要想解决掉漕帮这个隐患又不知道得过多少年。
他口中的殿下便是北境唯一的世子,谢敬捷,那位被世人称颂的天纵英才,少年豪杰,北境的顶梁柱,谢氏的骄傲。
北境王夫妇当年也都是一等一的青年才俊,他们的血脉都延续了他们的优势,不禁是智慧还是相貌都可作首屈一指。
白行云还曾对百里长洲的相貌眼前一亮,可这世子的相貌只会是有过之无不及。
养尊处优的他举手投足间都流露着一股叫人望尘莫及的贵胄之气,眉目间冷静而又淡漠却隐约显露出不怒自威。
筋骨分明的手指翻看着手中的信件,却是未能发出一丝声响。
他半垂的眸子落在纸页上并未因为百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