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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已经日益精进,早已经取缔了竹简,可军中还是保留了使用竹简的习性,只因为竹简方便保存,若是行军也不易损坏。
那人身高约八尺,肩宽腿长,上半身只着了单衣,在这已经扛不住冷的季节里,穿的过于单薄。
他翻弄着眼前的竹简,并未回头却已知来人已至。
“你自入城那一日起,便落入了我的人的视线里,若是你光明正大的也倒好,却是围着一个商队转悠,对他们暗中观察,你这样的人,倒像是个打家劫舍的。”
听着对方的声音,白行云猜测对方约莫也就三十而立,如此年轻,但看其气质似乎已经是这军中的主帅,有大将之风。
他所言,叫白行云没心思去分析他的年纪。
入城以来,他自以为行事十分缜密,并未叫人发觉他的意图,也更不会留有把柄,可对方却说他从一开始就已经露了马脚,但他却是这两日才发现了被人盯梢的事情。
他一向敏觉,就是在江湖,高手云集之中都甚少暴露,可在此地却是小巫见大巫了。
白行云尚且不能肯定对方是把他视为什么底细,但能如此犀利的指出他的目的,可见对方一开始也并非是要置他于死地,而是也在揣测他的意图。
对方的实力或许在自己之上,白行云不敢疏忽,“大人何出此言?我不过一个江湖方士。”
“你盯着那商队又是什么意图?”对方不疾不徐的问到。
若果真只是一个江湖方士,作何要盯着商队?若说没有目的那是不足为信的。
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