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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同谢敬不过相识尚浅,但这些时日的相处以来,他觉得他们两人的性子极为相似,用他的话来说,这就是缘分,但今日见他与谢敬丰相争,倒是露出了他的气性,也是个不容人的性子。
谢文文面色稍霁,“也是被他气到了,名讳乃是父母所赐,拳拳之心皆在此间,怎可叫他如此折辱,我虽然向来和气,但也有自己的底线。”
他气的并非是谢敬丰不敬他,而是气谢敬丰不知礼数,仗势欺人,落人以柄。此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不管他是为何出现在此地,不管王府知不知谢敬丰如此行径,他都要把人踢回去,并告知王府的人,如果教不了,就丢进军营里去吃吃教训,而不是放任他胡作非为!
像谢敬丰这样的性子的人,很容易被有心之人引上歧途,一旦被人利用做了什么对王府不利的事情,届时才是悔不当初。
王令嗣望着他尚未平息的怒火,点头道:“嗯,算是看出来了,只日后定然就不再叫你受委屈的。”
这话说的实在暧昧,谢文文并不接声。
王令嗣对他存的心思他虽然不喜,但也不能替他做主改了这一喜好,更何况,他自己的事情都理不清了哪里还管得着别人的喜好。
见他面色依旧不见好转,王令嗣只得言其他来转移注意力。
今日好巧的同他遇上了,总不能因为一个谢敬丰便叫他们也不欢而散的。
“正巧是遇上你了,不是想去满月楼么?我托人求来一张名帖,又恰逢十五满月楼有大宴,届时便可去瞧瞧了。”
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