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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风淳朴,不然如何能孕育出敬哥儿这样的人物?”
“王公子说笑了。”
谢文文不跟人开玩笑,对于王令嗣的玩笑也只是轻飘飘的置一词,并不多言。
察觉出谢敬兴致不高,王令嗣斟酌道:“其实对于满月楼,也并无甚乐趣,还不如去坊间听曲儿呢。”
谢文文当作不知他的意图,无所谓道:“不过是来之前就常听人说起满月楼的妙处,少年人心性嘛,总是对新鲜事物好奇,是以有幸来这一遭,便觉着合该去瞧瞧的,一饱眼福。不过,去不得也只能如此了,满月楼的门槛高,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攀得上的。”话到最后,谢文文满是遗憾,听在王令嗣耳里,很不是滋味。他对自己钟意之人一向是有求必应,向来是大方的很,而谢敬如今是他的心上人,却还求而不得,本就叫他心痒难耐,恨不得使尽浑身解数叫他看清自己的心意。虽然此时两人间还没有挑破这层关系,可在他看来,唯有他对他上了心,对方才能看见自己的诚心实意,是而,也才能同他敞开心扉不是,这谢敬还是头一次在他面前表达自己想要的,却叫他失望而归,总归是自己的无能,连他一个心愿都实现不了,又如何跟人谈情谊呢?
“满月楼那地方也不过是给人夸大其词了,敬哥儿严重了。”
谢文文叹了口气,耸肩着叹息道:“唉~亏我跑这一趟,算是白来了。”
王令嗣则不认同他这句话,语重心长的抚慰道:“哪里能是白来,这宁州好地方多的是,你若是有空,我择日带你出去逛逛便知,定然不会叫你白来一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