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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与自己来说很重要,自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称心如意,可不希望有人坏了自己的好事,而且,谢敬丰是个什么人,顽劣不堪,又目中无人,若是一个不注意得罪了人,还不好怪罪,把人惹走了,自己就得不偿失了。
王令嗣婉拒他的提议,“公子如是想要走走,我这边让人带您如何?我……”
听着王令嗣拒绝的话,谢敬丰不满了,人话都没说完就打断了他,脾性不好的睨着他,自以为拆穿了他的伪善。
“为何?难不成是见你的相好?所以才不肯让我同去?”
听着谢敬丰张口就来的胡言乱语,王令嗣眉头微拧,自己清清白白,纵然有所图谋,可也是个正人君子,从不行强迫手段,与对方,如今也不过是朋友之谊,怎可是他所言那般上不得台面的关系。对方是他未过门的妻子的胞弟,如此猜忌,是在损坏他的清誉。而对方如此言之凿凿,难不成是在激他?可他偏生瞧不上谢敬丰这样的人,若非是仗着家世,敢如此对他出言不逊的人不可留过明日了。
“不是,公子误会了。”他耐心的解释:“是跟一朋友约好了今日再见,怕怠慢您。”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谢敬丰不怎么信,如果当真只是一个寻常朋友,为何不肯让自己也同去一见?依他来看,分明就是他在外面的老相好,所以才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见一见,从而忽视了自己这个贵客!所以方才才会招来王白鹤的斥责。
哼,他就说王令嗣这个人并非传闻那般是个老实人,看来也跟寻常男人一样,贪图美色,花前月下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