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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看着老实的很,又事事顾全周到,也没叫人意识到其实他也尚在少年,该是意气风发,无所畏惧的时候。
许是不一样的人生际遇,给他的面孔也染上了不属于这个年纪该有的暮气,他们之中,或许只有谢文文活成了少年人的不羁与洒脱。
“嗯。”
听着谢文文应声,刘小天也猜不出来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随后,他小心翼翼的问他:
“及冠之年,就好比女子及笄之年,人的一生除却生死之日,此日尤为重要,你、不回家?”
虽然很早之前谢文文就多次解释自己的来历,虽然,他总是作着一副信以为真的模样,可他其实心里早就清楚,谢文文不是他口中说的那般孤家寡人的身世,也不是他自己说的那般了无牵挂,他在这世间有家,有家人,而之所以为什么到此,又为什么对往事闭口不谈,对身世噤若寒蝉,许是只有他自己清楚。
从第一次见谢文文的时候,他就从他身上看到了不同于常人的气度,是别人学不来的矜贵,举手投足间的风华,让他分外肯定,他非富即贵。
虽然,他连五百两都拿不出来。不过,人这一辈子么,总有捉襟见肘的时候,这种情况他比谁都清楚,是而他体谅。
而这样的人,及冠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可以不受重视呢?
男子二十弱冠,当行及冠礼,嘉宾在席,亲朋在侧,以颇具声望的长者以授冠帽,授予成衣,三礼既出,便示**。
这冠礼的场面,他从未有幸见过,但有的人家也会在这一天,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