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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没忍住屈指弹在沈胥的额头,并冷色的告诉他:
“这是食肉动物。”
他就没听说过蛇吃草的,想它是兔子么还吃草?怎么不说他自己吃草?
给敲了一记脑门的沈胥瞬间窜了火,痛心疾首的控诉戒忘的恶行。
“她们刚才还问比我蠢的问题你都没动手!为什么到我这就动手动脚的?你缺心眼啊!”
戒忘定定地盯着他不回答他这个问题,可眼底的冷意好似寒冬腊月的风霜雨雪将他席卷吞噬。
沈胥还是禁不住吓唬的,所以在戒忘如此冷嗖嗖的眼神下,他选择了大人有大量的不跟他计较,跳过这一茬。
他唉声叹气的摸着小黄的脑袋,嘀咕着劝它好歹还是吃一点,要是它不吃不喝的,就离死不远了,它要是死了,他们的计划不就是功亏一篑了吗?小茶还等着它去救呢,更多的无辜的人也还等着它的指引呢。
他们太需要它了,所以啊,它可不能死啊。
小黄顺着沈胥的指骨磨蹭它的脑袋,温和的不像话,似乎是在回应他,可这样的动作落在沈胥眼里,让他有了天马行空的奇思妙想。
“难不成你想我有割肉喂鹰的勇气来喂你?”
割肉喂鹰,呵呵,真能说。
戒忘再次的忍无可忍,可是这次他选择了不动手,毕竟一而再的动手,就伤兄弟间的感情了,所以他忍下了,只是冷声警告他。
“你在浑说我抽你。”
沈胥畏畏缩缩的觑了一眼戒忘,看他冷硬的面孔,知道他是说得到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