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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似在琢磨话术,才一本正经的回他话。
“这时候大家已经在做功课了,是而不在外面随意走动。”
他的解释倒是无懈可击,沈胥作恍然大悟的模样。
“哦,原来如此,那小师傅怎么不去做功课?”
他问出来,背后的人沉默的更久了,脸色也远没有一个出家人修行的四大皆空,不喜不悲不怒,就在他刚在动嘴要回他之时,沈胥又自说自话的拍了自己一巴掌在大腿上。
“哈哈,我就是心直口快一下子就问出来了,没过脑子,肯定是小师傅您正因为我而耽搁了,实在惭愧。”
那僧人肉眼可见的扯了扯嘴,最后低声出来一句:“施主言重了。”
沈胥眼睛从他身上流连而过,然后边走边做不经意的问起:“小师傅知道听觉寺吗?”
听觉寺,不光是武林里的传奇,也是许多百姓心中最崇敬的信仰。听觉寺远近闻名,主持师傅都有着极高的修行,造诣颇深,叫其他佛门望其项背,所以说,这同源的第一佛门,不会不知晓。
那僧人约莫是意外沈胥会提起听觉寺来,毕竟他如今示人的身份可是一个穷乡僻壤来的穷酸书生,率先答了句:“知道?怎么?”随后可能是意识到自己说话方式有问题,又放低了声音,淡声道:
“贫僧自出家以来,鲜少外出,却也偶有听闻。”
沈胥在前走的安步当车,似乎是没有听到那人语气间的转换,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与揣测。
“我曾有幸见过听觉寺诸位弟子,虽说师出同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