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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是谢文文唯一能够劝告的话。
他们能相救一时,却不能相救一世,日后,还是要好自为之的,切莫再次糊涂。
“是,我等受教。”族长领着人应了,态度极为恳切。
见他们如此诚恳,谢文文真心希望他们能受教,以后不再犯错,残害无辜。
他笑了,看着底下一位青年用袖子擦了擦眼睛,不禁揶揄道:
“起来吧,再跪下去,那兄弟就要哭了。”
难得是开了句玩笑,许是只为了打破这一时沉重的气氛。
而那擦眼睛的青年没想到会被人瞧见自己的窘状,他愕然的抬头看去,就对上了来自谢文文的揶揄的眼神。才知,自己方才那一番动作皆被他看了去,还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出来,堂堂男儿,有泪不轻弹,真是叫人羞愧。
他红着脖子面不改色的否认:“谁哭了?我可没有!”
带着羞赧的语气大声否认,可不像他说的没有。
谢文文忍着笑不答。嗯,的确没有,他只是眼花了。
其余人见此,也跟着笑了起来,气氛果然就变好了。
他们陆续的站了起来,有人掬水在手掌心玩,像个玩水的孩子;有人打量此处奇丽的环境,感叹这鬼斧神工;有人要出去看看外边的情形如何……总之,各自都不消停,如今两厢不再是敌对的立场,在他们面前,也不再拘着,是而对上他们的眼神,也能憨厚的笑笑。
那是最淳朴的笑容。
这里的事情解决了,也没有了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