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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言辞犀利,问的他哑口无言。
他心底本该有许多能够抨击他的回复之词,此刻,却什么都答不上来,分明有许多可作回复之说,却过分的牵强难以成理。
谢文文看着他的眼睛,他眼里的坦荡直逼他心底的那丝裂缝,强势的撕开那层自以为是的保护罩。
“你觉得他为什么还不下雨的呢?”这句疑问像是探到了他的心底,一点点的瓦解他的逞强。
青年讷讷许久,才说:“你不是说,是因为苄安还有水源吗?”
“有,但苄安的水源跟长生天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关系呢?这天地万物都是长生天的,那水源也是长生天的,这就是关系。
谢文文看着他僵硬的表情,笑了一声。“我猜你是觉得,这天底下的一切都是属于上天的吧。但是,你的长生天,可从未说过一句话啊,你亲眼看到他为你们做过什么吗?你们求了他这么久,他给了你们什么?是国泰民安还是风调雨顺?或许这对于其他地方的人来说是这样的,但对你们不是,当年的苄安大旱,你们可是过来人啊。”
青年面上的坚持一点点的溃散,像是打了败仗的人,无所适从又心有不甘。
他被谢文文怼的张口欲言却不能成声。
谢文文所言,不过是一句大实话,爱听的人自然听得进去,不爱听的就只觉得尤为刺耳。
谢文文瓦解的不止是他的坚持,更是他们这么多年来的信仰与依靠。
过多的话谢文文不再多费口舌,多说无益,他们要是听得进去就该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