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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根本没有水源,不然,何至于走了这么久,依旧不到地方。
听出质疑的谢文文,揶揄的瞥着那人,面上带着一股意犹未尽的无奈。
“要是水源离得近,你们那地方还能一根草都不长?”地底下但凡是存了水源的,也不至于干成那样子,就是水源离的不近,不然,还有他们找不着的?要是看见了一根草长出来,都要掘地三尺了。
被谢文文这么一反讥,那人红了脸,敢怒不敢言。
但凡有点常识的也不会不知道,他就是太心急了,才会有这么一问,结果让自己落了个无地自容。
旁人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着他,毕竟,这时候他们才是求人的时候,怎么着,态度也要放缓和些。
他其实也就是快人快语惯了,乡里乡亲的倒是无所谓,可换了别人就还真不受他这一套,才至于吃了瘪。
“我记得你,你是第一个站出来质疑那法师的青年。”谢文文记得这人,是头一个站出来质疑法师的人,虽然没有什么成效,但,很勇敢。
比起那些讷讷不作声的人,他已经算是唯一一个还残存有自我意识的人,并没有完全的被法师牵着鼻子走。
听到谢文文认出自己是因为方才自己的敢于发言,那青年依旧红着脸,黑里透红的面皮,透着他的朴素与老实。
若非是这三年的大旱苦了苄安,想来,这里也是个民风淳朴之地。
“我、我也就是,说实话而已。”许是头一次跟陌生人说话,青年表现得尤为拘谨大,但人却相当的老实。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