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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这边要是走到头没有什么发现,便回去跟你汇合,你也是。”
这条路究竟选的对不对,等走出去了定然能见知晓,是以,谢文文便有此决定,不管是谁走出去了,只要发现是没有人走过的痕迹,便要考虑是否是走了另一边,要及时折回跟上来,不然,一旦他们错过,再汇合会很难。
“好。”白行云举着火折子,映得谢文文的脸很白,身形单薄的像是里面装了个纸片人,压根撑不住那副骨架的重量,头发湿了,是给里边的水汽氤湿的,此刻,有一种魑魅的森然感。
他能从谢文文脸上看到慎重,自己同样也如此,如今不是该迟疑不定之时,纵然白行云有许多叮嘱之言都尚未能出口。
谢文文脆弱的像是一棵即将枯槁的竹子,一折就断,一推就倒,再也不复生机。
这样的人,让他过分的害怕起离别。
“火折子你们拿着,万事小心。”白行云攥着谢文文的手,把火折子郑重其事的交到他手上,分明也是个吐息间有热气的人,此刻他的手冰冷的像是寒冰里捞出来一般。
短暂的接触并未一触即散,白行云默默地注视着谢文文,直到火折子突然熄灭。
在黑暗之中,两人看不见彼此,可是紧贴的五指却感受着彼此的存在。白行云强势的指骨膈着他,像是在宣示着他的存在。
谢文文没推却,他收下了白行云的火折子,那一刻,心底像是有着汩汩流水一般在心上流淌。
他就知道,他跟白行云,是独一无二的,白行云在乎自己,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