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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禁忌之地,他想忽略都很难。
他想不明白的是,掌柜的为何要拿北境做切入点,要想说苄安大旱,便直说苄安便是,而他却要绕到北境上,究竟是为了什么?总不能是无话可说,信口胡说吧。
掌柜的看他如此紧张,哑了声道:
“我看你老是在打听这些车队,心想给你指个方向呢,省得你钻牛角尖。你可能不知道吧,这些车队,有一半多的都是从北境过来的。”
这番话的意味说得叫人想入非非了。
谢文文狐疑的看着他,北境疆域辽阔,人员复杂,当地的百姓们有经商的有参军的,和耕种的,而这些经商的人不过是途经此地,又有什么地方值得被人怀疑。
“这不是很正常吗?此地是为南北东西的枢纽,北境的人来行商经过贵地有何异议?”
怎可因为人员多是从一个地方来的就怀疑到北境身上?这不是欲加之罪嘛。
掌柜的听出了他话音里的质问,有些莫名其妙道:“只是好心提醒你,或许你可以把矛头指向北境而不是一味的当无头苍蝇。”
此话有冒犯到谢文文,纵然他再怎么对北境讳莫如深,可也容不得有人质疑北境。
这句话也幸得是他们之间随便流传,可要是在前庭官场里,第二日就能叫游京的监察差使去北境暗查了。
谢文文突然就变了性情,仿若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他带着一股恼怒道:
“北境王军为国尽忠,固守江山城池,就是怀疑我自己,我也不会怀疑北境!”
谢文文红